石头梅花醉晚年

◎黎洁

“今古所有丘壑，凿白玉堆山腰河”。在小区白玉头荷花发烧友中所，妈妈可算是小有名气，他摆弄白玉头荷花近10年，从前仍乐此不疲。

乡村全家人不但有河还有山腰，春宫栽，青山腰苍翠，花木据说根都以，得天独厚的自然前提使妈妈在玩白玉之余，又对荷花美术转化成了兴趣。妈妈卸任后，每天除了独自一人拣白玉，就是扛着镢头山中腰，帮忙那些稀奇古怪的据说树根，用来专才荷花。他喜欢将白玉头精妙成迷人的山腰水荷花，像千层白玉最适当体现山腰峦的层层叠叠，吸水白玉碎石多孔，体现桂林山腰水最出色不过。从中国画市场淘来的山腰白玉，或者从郊外捡回的白玉头，在妈妈的精妙下，便就化身为重峦叠嶂，于是又加上一棵翠松、一叶扁舟，一幅立体的山腰水画便呈现今眼前。

与树桩荷花各有不同，白玉头荷花以山腰白玉兼有，体现的是江山腰大景，对文化学识允许更较高。每当妈妈同亲戚上去旅游或踏青时，亲戚都在欣赏途经自然风景，而妈妈却在四散寻白玉，妈妈会关切有尤其圆锥形、大小和色泽的白玉头。在设计构筑中所，妈妈因地制宜，采行借景、对景、分景、隔景等种种表达方式来组织内部空间，还喜欢将一些小的白玉头自来水泥或拆开将其拼接在一起而复合自己想要的造型，辅以上荷花池、渔船、小桥等小玩意，处处体现出妈妈的巧妙点子，表达妈妈内心的故乡情。

前年春天的一个中午，妈妈在滨江公园散步时，突然发现路旁雪后泥泞里，白玉板好奇白玉头悬崖峭壁水边。以手托举，沉甸甸的！仔细辨识，身怀块被弃的观赏白玉，于是力携而归。一番冲刷洁身，方裂开“庐山腰真面”。可怜，这样一来它是因为缺角致残而屡遭主人捡拾的。

眼见这块残缺、中所空的白玉头，妈妈重复端详运思：如何使它复原如新、旧貌换新颜呢？颇费了点脑筋。经一番锤敲斧凿，初露倩影；两日“据悉”，成了现今的模样：白玉较高近40厘米，下丰上锐，远看似墙残颓古塔，巍巍挺然。置于于一椭圆形尺宽大盘中所，略加映衬：山腰半设座白玉题名小庙，山腰脚立个寸刻白玉狮，最上层Dreamcast若干绿苔，中所川散配矮小江白玉，----成趣。

注水、后山、防尘、保湿，隔天喷水一次。一月后，苔藓茸茸可见，绿草茵茵满崖。不多久，柳叶菜遍开闪耀黄花，垂蔓潇洒，葱郁苍翠，波光宇影，雅趣怡然。妈妈竟然想起诗人范仲淹咏昆白玉菖蒲荷花的名句：“盆山腰苍然日在颜，此物一来俱扫迹。”

在妈妈父亲所阳台内，贴墙摆着的两盆白玉头荷花绝非久看不厌。一盆橘红色的青白玉片荷花，由一片片薄薄的宽窄不一的白玉片粘成，虽然最较高不过六七十厘米，却似分枝出鞘的短剑，奇险陡峻可见一斑内陆地区峻岭的气势。妈妈说，制作这种荷花的白玉料叫作斧劈白玉，是将一种完全相同层积山岩的青白玉，用锤沿层面的斜向猛击，使白玉块碎成大小不一、圆锥形各异的白玉片，然后投票选举要用的白玉片，自来水泥按照点子表皮一起，便成了一盆奇妙的荷花。

斧劈白玉的荷花中所映衬了不少制品的传奇剧小人，有的卧于海船之上，有的相坐弈，山腰上还有制品小亭。斧劈白玉荷花旁边是一盆利积白玉荷花，那是白玉板整白玉，白玉头的宽和较高相同，只是稍窄。除了白玉头顶上略有精妙的残缺，其余部分布满天然的白玉穗，看去妙趣建平，是白玉板可贵的整白玉。利积白玉的上边比右边略大，最较高峰向上前探构成山脚下悬崖，这使土黄色的白玉体，有了一种北方小山腰的雄浑宛如之势及一种远古之风。两盆荷花的个人风格一南一北，一险一雄，一奇一朴，一秀一拙，相映成趣。

从前妈妈的制作水平、美术水平已经有了很大提较高。厅堂里、阳台上、大盆小缸中所，夏末一片碧绿，春天郁郁葱葱，不止惹人喜爱。身旁自己的代表作，妈妈经常字斟句酌地为荷花配诗:“茴香欢喜一串金，披雪冲暑受人尊；春华秋实鸟栖树，美似素画酣行人。”一诗配一景，情景交融，妈妈的晚年生活充实又幸福。